宗教情感的起源
睡前,我想起那对智慧的乳房,此刻我本可以拥抱它们而不是被子,那两个圆形里还藏着我未见过的圆形,我本可以看到它们,把头埋在其中——而现在它们却像铙钹一样敲击着我的头
作者:性学神学家
三万年前的维纳斯雕像。那些女子如今何在?
(来源)那位姑娘邀请我与她同床。但我拒绝了。我忘记了那条铁律:永远不要拒绝性。因为每次拒绝性爱后我都后悔不已。我担心会爱上她。毕竟我非常孤独,又容易坠入爱河。如果爱上了错误的女孩,我就无法自拔。我已经有过惨痛的经历。最糟糕的事莫过于爱上错误的人。
所以我在性事前犹豫不决。而且我觉得她不够聪明。后来我想自己实在愚蠢,何不试试看呢,于是我想吻那姑娘,但她已经冷却下来,只想谈话。我对自己说,聊几句后,一定能吻到她,既然刚才她想上床,之后或许还能同床。
姑娘叫我到她床上去,因为我坐在椅子上。但我认为如果留在椅子上让她靠近,更容易诱她接吻。我很厌恶追求,如果我靠近她,她一定会逃开。因此,根据经验,最好创造一个让她来找我的情况,这样接吻就不会违背她的动作方向,也就不会违背她的欲望,避免在关键时刻变成抗拒,就像之前发生的那样。要让她认为接吻是她的意愿,而不是我的意愿,这样她就不会产生抗拒的需要。
果然,姑娘站在我面前,问我为什么想吻她。我告诉她,只有在她愿意的情况下我才想这么做,我不习惯强加自己的意愿,除非是对男人。而对女人,我太尊重她们,不敢轻举妄动。这确实是我与女性关系中的绊脚石。因为经常因此在她们面前变得无所适从,因为我所有的愿望就是满足她们的愿望,而我的满足来自于她们的满足。
姑娘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更有魅力,她的乳房在我上方若隐若现,虽然我仍对她的智慧有所怀疑(尽管她肯定不是笨蛋),她要求我至少拥抱她,但我没有长时间拥抱,以免我们的关系仅止于友谊,尽管我也渴望友谊关系,如果无法发展为浪漫关系的话,但此刻我最渴望的是情色关系,所以我试图坐到床上,好让姑娘坐在我身边。
但魔鬼作祟,姑娘此时坐在了椅子上,而我在她的床上,发现自己处于战术劣势的尴尬境地,在这种情况下特别严重,因为它立即转化为战略劣势。因此,我想进行战术撤退,这有时是赢得姑娘芳心,或至少是她的床榻的必要之举。这时我已经完全后悔没有长时间拥抱她,把她的乳房紧贴在我心口。她确实不比我一直想要的其他女孩少一分魅力和智慧,那么我为什么要拒绝她呢?
但看来她的兴致也减退了,这时我明白我可能会完全失去她,而这一点,我突然明白,我不愿意。事实上,如果能得到这个莫名对我友善的姑娘,我该是多么幸运啊,她与那些拒绝我的女孩们不同,而且出人意料地美丽动人,其实正是我白日梦中一直想象的那种女孩。即使在女性中,这样的乳房也是罕见的,而她的智慧,从她处理情况的方式和现在说话时用的复杂句子(为什么她之前不这样说话?)可以看出,已经毋庸置疑。
这样一个迷人的姑娘值得长期周旋,即使第一次机会我判断错误,我现在绝不会放弃错过的东西,如果我明智行事,一定还会有机会。因此,当我看到气氛变得尴尬时,我选择不在这个阶段冒险破坏我们的关系,而是表现得像个有自制力的男人,这种自制力常常能增加对方,即女性一方的欲望。我记得在一段失败的恋情中,朋友告诉我,如果一方想要得太多,那么他想要的程度足够两个人的份,而另一方就不会产生欲望,所以我从床上起来,告诉她我很期待晚上见面。
但我没走多远就强烈地想给她打电话,确认她对我的态度,我想了个借口,说可能在那里落下了什么东西,就打了电话,但姑娘没接。也许她不在电话旁。我知道她会看到未接来电,所以我不能再打,以免在她眼中贬低自己的价值。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她也没有回电。也许她没看到未接来电。但为了创造平等,我晚上故意迟些给她打电话,这时她已经累了。我的傲慢犯了大错,一个我只能在梦中想象的姑娘正从我手中溜走。
所以我在睡前给她发了短信,但她没回。也许她已经睡着了,因为她说过很累。第二天早上我实在忍不住紧张,因为她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,就打了电话,但她没接。我痛苦地想起她完美的乳房,恨自己。终于有这样一位女神想要我,一个具备我对终身伴侣所有期待的女子——同样聪明又迷人——我却让机会从指间溜走,现在只能回到交友网站,承受无数次拒绝。
所以我等了两天后给她发了邮件,无视之前发生的一切,试图从我们停下的地方继续,希望她也会回应,反正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睡前,我想起那对智慧的乳房,此刻我本可以拥抱它们而不是被子,那两个圆形里还藏着我未见过的圆形,我本可以看到它们,把头埋在其中,而现在它们却像铙钹一样敲击着我的头。
我已经开始爱上她的完美,早晨睁开眼睛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她本可以在我身边。我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,所以在一个寂寞的夜晚给她发了短信,很简短,既表达了我的不满和失望,因为她对我不够公平,另一方面又向她保证我仍在想着她,我花了很长时间写下两个字:好梦。我安慰自己说这样一个女人迟早会厌倦我,之后会伤我的心。她一定找到了比我强壮得多的男神。这种高不可攀的模特总是这样,即使你以为有机会,那也只是幻觉。
多年后的寒夜,我还时常想起她。当我经过她的房子,也许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,我会举行小小的崇拜和哀悼仪式。我不再幻想给她打电话,因为害怕时间会让我忘记她完美的形象,我亲手用粘土塑造了她的像,放在床头。揉捏她的身体和神圣的乳房时,情欲无限激荡。她的双腿立于我头顶之上,每晚我都臣服般亲吻它们。有时我觉得在街上看到她,追着一个人跑去,结果发现那人与她一点也不像。
我给她写了几十页的信,描述我隐秘的爱情的所有曲折,这些信从未寄出,而是在女神面前焚烧。我拒绝带其他女孩到我的床上,尽管未婚妻一再恳求哀求,我坚持要等到结婚后才让她进入我的房间。也许她把这当作一种浪漫表示,只有在婚后才能进入圣殿,只是她没有真正理解其中含义。婚礼之后,当我们来到禁室,我双手抱起妻子,虔诚地将她放在床上,然后将她献祭给女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