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蒙尘
此刻之梦:为何我要投票给阿古达党?
世俗派无法与任何人达成和平,立陶宛派[译者注:犹太教哈雷迪派别之一]或许能与阿拉伯人达成和平,但只有哈西德派[译者注:犹太教哈雷迪派别之一]能与伊朗达成和平
作者:黑猫
爱以色列 (原文)
我梦见这次选举最流行的口号是"安全之梦",选举的焦点就是这个梦。左派想要签署一份梦的协议,通过文本和文件来实现这个梦,而右派则说梦无解,因此需要睁开眼睛面对现实,像我那唠叨的妻子一样不停地喊着要醒来,破坏梦的进程。左派在夜晚组织梦的集会,高声歌唱梦之歌,让人无法入睡,睡意朦胧的伟人们爬上广场上的巨型床,跳到天上呐喊需要一个梦,但没有人去睡觉。现在已成共识,人人都想要一个梦,但梦就是不来。于是开始出现极度疲惫,所有系统都筋疲力尽,直到对梦本身都感到厌倦。梦啊梦,却无梦可寻。人人都开始怀疑并举办研讨会讨论梦是否真的可能实现,还出现了一整个梦的产业,包括梦的会议、梦的聚会和梦的小组——这时黑色先知出现了。

人群终于安静下来。对这个前所未见的新黑者,希望在升腾,因为他越黑就越开明,这个黑就是下一个黑色事物。他比肮脏的犹太人更黑,比东方犹太人更黑,甚至比阿拉伯人、埃塞俄比亚人、来自非洲的原装避难者(附进口商真品证书)都更黑,比流浪黑猫更黑,比下水道的老鼠更黑,比人行道上的蟑螂更黑,比狗屎更黑,比地上的黑洞更黑,甚至比奥巴马还要黑,因为这些——如果真正观察并承认事实的话——其实都只是有点褐色,因此被白人污染了。因为没有肤色能与什特莱梅尔帽[译者注:哈西德派传统黑色皮毛帽]和西装的人造黑色相比。因此没有人能成为真正的黑暗,只有这种黑暗才能带来梦的解决方案,回应那消毒的太阳的道德困境,以及从我们心中射出的光——进入他的黑暗之中。这位终极的黑者在夜色中登上广场的舞台,宣讲梦的解决方案:

我有一个梦!世俗派无法与任何人达成和平,立陶宛派的哈雷迪人或许能与逊尼派达成和平,但只有哈西德派能与什叶派达成和平。只有我们能与伊朗达成和平。只有什特莱梅尔帽能与黑色头巾相处。再过40年,国家将由哈雷迪人占多数。那时它就不再是一个暴力的国家。但在此之前有20年的危险期,因为再过20年将是宗教派占多数。今天国内是传统派占多数,你们很快就会看到这是什么样子。20年前是世俗派占多数。但没人知道的是,再过60年将是哈西德派占多数。到那时,当国家到达120岁时,它将不再是以色列国——而是阿里国[译者注:指卡巴拉神秘主义大师以撒·卢里亚]。而今天即使在宗教世界中都显得深奥的卢里亚话语,将成为主导话语。

因此我们现在就需要写这种语言的复兴文学,准备精神机制,将其与技术和强权机制连接起来,使哈西德国家不会像世俗国家那样无能——要成为圣洁的蛇。因此需要大胆的意象。否则上帝将成为文本雕像。那些难以启齿的事物——因此留在帽子下面。当国家元首戴上什特莱梅尔帽时——和平就会到来。世俗派憎恨哈雷迪人的原因是他们在潜意识中知道这一点,所以他们不想做梦。因此清醒的、开明的、有自我意识的左派需要投票给比联合名单[译者注:以色列阿拉伯政党联盟]更左的选项,因为他们还不够激进。

如果你们愿意,这就不是童话!我们越是投票给阿古达党,越是增加黑色的繁衍,就越能缩短国家处于民族宗教状态的危险时期,直到我们成为哈雷迪国家。因此只有虚假的左派和民族主义犀牛才会投票给阿拉伯人——真正的左派投票给哈雷迪人。哈雷迪人不会与阿拉伯人作战。对国家的崇拜、军国主义和法西斯主义与他们的距离,就像库格面包[译者注:传统犹太面食]之于沙拉三明治、什特莱梅尔帽之于铁穹系统[译者注:以色列反导系统]的距离一样遥远。毕竟最重要的是结束占领,不是吗?因为只有那时历史才真正开始。而结束占领的最后一个现实希望就是增加哈雷迪人的人口增长,因为用世俗派的生育率你们已经输了,因为示威和哀号比养育孩子容易,养猫比换尿布容易,让我们看看你如何应对一个具有发达自由意识、大喊要吃冰淇淋的孩子。如果你们不愿意——阿古达就只能永远是阿古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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