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朗选项我梦见自己活在核爆后的世界。以色列变成了人间地狱。因为变异太多,已经找不到十个正常人凑成一个祈祷团了。街上走着一个长着尾巴的男人,搂着一个猪鼻子的女人,他们身后拴着一条人头狗,追赶着一只猫,而那只猫在追自己的老鼠尾巴。犹太会堂的入口被乞丐和可怜人堵得水泄不通。一个鼻子长在尾巴位置的人在寻找交换对象,他在嘴上摇晃着尾巴说:如果有人的尾巴长在鼻子的位置,他一定受不了那气味!
- 他要尾巴做什么?
- 那么先生是否碰巧不喜欢自己的鼻子?
我捂住鼻子逃走了。地上一顶帽子里传出兔子的声音:求求你们,请不要扔硬币。我从后面抓住一头驴的耳朵,它正在偷看变异者祈祷区,那里都是分不清男女的信徒,这头驴踢了我一脚就跑了。会堂里充斥着上千种荒诞的意识形态,各式各样。拉比把一份"我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事情"清单贴在墙上。坐在我旁边的是一只独臂章鱼,它在一次敌对的卡巴拉神秘活动中失去了之前的七条触手,在"工伤事故"中受伤。拉比们只能保住他戴经文匣所需的理论最低限度 - 一只手和头,而卡巴拉学者们判他缄默。于是他切下最后一条手臂,用自己的血写字,结果那血竟成了黑墨水。但他如此迫切要写什么呢?我偷看时发现都是口号,纯粹的口号。不要律法国家 - 要卡巴拉国家。律法勉强能管理社区,只有卡巴拉才能治理国家。人民要"社会正义"!(其数值等同于:沙巴泰·茨维[译者注:17世纪著名犹太伪弥赛亚])。我问他:你怎么了?大家怎么都有这些想法?他写道:拉比们知道但他们在隐瞒。但这已经无法隐瞒了:原子弹不仅是物理炸弹,还是精神炸弹!所有灵魂都受到了影响。测得的辐射水平连摩西在西奈山上都没经历过,能在5分钟内杀死一个天使。当心,他们想不惜一切代价隐瞒这件事。他们害怕。请记住我的遭遇!他写完后就把纸吃掉了,看起来胃口很好。
我回到家,关上百叶窗,妻子问我: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?我从后面抱住她,突然发现妻子没有尾巴了。什么,她做了非法手术?拉比们严令禁止,说这是上帝造我们的方式,否则会引发恶魔之舞,会遭到可怕的诅咒和严厉的惩罚。确实有人说他们只是想维护人类的地位。但这是必须的,这是社会赖以建立的基础。律法不得不给出答案,朝着奇妙的方向发展。比如,去年住棚节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世界上最大的柑橘,那个跟我妻子一样大的柑橘。还有牛头女人该如何遮盖头发 - 毕竟牛的鼻子上也有毛,更别提尾巴了?从头上长出来的手是否需要戴经文匣?长着猪尾巴的鸡是否符合犹太教规?这不仅仅是好奇。现在很难找到正常的肉来过安息日了。那些反刍、分蹄、趾缝分开的人在街上逃窜,生怕被人吃掉。还有个关于一对不育夫妇的故事,他们经过无数次治疗后生下了一头母牛,他们就是不愿接受现实,坚持给她和普通女孩一样的待遇,有一天她在去女子学校的路上就消失了。还有一些问题威胁着无数婚姻的存续,找不到解决方案,人们已经害怕谈论这些。如果妻子变成了动物,丈夫是否违反了"凡与兽淫合的,必要把他治死"的诫命?
一天早上洗澡时,我发现自己的灵魂长了肿瘤。这肿瘤可能扩散到灵魂的根源,从那里蔓延到以色列民族灵魂的根源,再从那里转移到所有以色列的灵魂。我知道他们不会冒险,他们只会对我做一件事 - 灵魂割除。最令我痛苦的是,我甚至不能告诉妻子我的病情。妻子会把我交给当局,他们就会给我"药物"。我知道他们的"药物"是什么。我别无选择,只能逃走并遗忘。
肿瘤在扩散,她也随之而去。我听到关于她的传闻,某个朋友的远亲看见过她。我知道我不该打听,却收到怀疑的目光,你为什么跟我妻子说那么多话,打听那么多。如果他们知道我用上千个问题来掩饰我唯一关心的事情就好了。然后有一天我偶然见到了她。两千年来关于这一刻的想象,我该做什么,她会说什么。她微笑着说:嗨。嗨。那好,拜拜。拜拜。她最后看了我一眼。我拼命想流泪,让她看见,让她看见!- 但我做不到。
偏偏如此的世界我梦见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,周围都是赤裸的人。我们在迷宫般的空间里奔跑,上方有人用鞭子抽打我们,把我们赶进某个地方,那是什么?这个奇怪的建筑我从前在网上的旧视频里见过 - 毒气室!在混乱不堪的喊叫声中,他们把人群推进地下,我不知道这些毒气室还带地下室,直通天堂。那里的天使们在哭泣,说他们需要让我们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巨大的冲击,在入口分类时告诉我们发生了一场灵魂浩劫。他们消灭了所有犹太人的灵魂 - 那些没能进入毒气室逃生的灵魂。而你们反而活了下来。是的,最终解决方案恰恰就是救赎 - 无限的解决方案,这就是流放结束时的伟大神圣计划,为最后一代准备的弥赛亚惊喜。"希特勒"的数值等同于"驴子",由此而来他的种族理论,白种人的理论。但所有那些反抗、逃跑而没有升天的人都没有得到救赎。只有那些像你们一样,如同羔羊般走向屠宰场圣化上帝之名的人,才有资格来到这里成为以色列的圣洁羊群,在伊甸园里接受以色列的牧者的牧养 -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,我必不至缺乏。来看看这草地。
我意识到上帝在秘密地把以色列民的每一半都对另一半隐藏起来 - 每一半都以为其他人都被消灭了。但为什么,为什么,他到底想要什么?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这个秘密,但这是禁忌的想法,我不能想它,我一直在想着不要想"禁忌的想法",不能让伊甸园里的上帝发现我知道,他能看穿我的所有想法,但如果我一直想着其他事情他就发现不了,不行,必须,要隐藏。需要用另一个想法来掩饰这个想法,完全不同的想法。你走你的路,我走我的路,但你知道,最后偏偏是,偏偏似乎我们之间有了些什么,虽然是在另一个方向,虽然是在黑暗的、不可能的方向,虽然没人知道,虽然连我妻子都不能告诉,虽然你无法理解,我已经远离光年之遥,也远离黑暗之年,但不知怎的,最后,奇怪,偏偏是。偏偏是。偏偏的生活。生活在偏偏之中。
他们在伊甸园入口叫我去接受审讯。他们以为能用这些老把戏吓到我。守卫的天使,警察,自己看起来就像个长着翅膀的黑帮罪犯,他们在糊弄谁呢。他俯身对我说:你知道,最深的秘密不是你知道的秘密,或者你不知道的秘密。而是你不知道你知道的秘密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?我直视他的眼睛,平静地回答:不知道。他看着我的嘴:偏偏知道,偏偏知道。你想跟上帝作对?他们递给我一个果子让我进去。他们说:很好吃。
我明白必须在伊甸园发动叛乱,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,必须到上面去,跟亚伯拉罕、以撒、雅各或先知们谈谈,告诉他们真相。但怎么才能到达他们那里?伊甸园里的所有人都只顾度假享乐,对什么都不关心,不想听也不想知道"另一半"的事,不在乎那些是他们的兄弟,甚至是他们的妻子,他们跟那些不吃不胖只会一天天变得更年轻的白色天使女孩约会。我注意到他们也在变得更年轻,突然有了青春的活力,年轻人很高兴重返童年,孩子们享受着重返婴儿时期,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什么都不剩。所有人都喜欢坐在膝盖上,这显然让他们更接近白色天使女孩们乳白色的胸脯。最老的人现在也只有十三岁成人礼之前的年纪,已经不用遵守戒律了,很快他们也会消失。他们一直给我提供那些我不想碰的水果,我看着周围这一切幼稚的行为,这些水果里一定有什么能让人永远年轻的东西,也许这就是生命树,他们一直在无休止地吃,完全不去尝智慧树的果子?地上到处都是被遗弃的婴儿,哭泣尖叫,在自己的粪便中挣扎垂死,没有人照顾他们,天使女孩们早就飞走玩云朵去了,或者是去天上回应祈祷。我决定尽我所能用肉来养育他们。但哪里有肉?我让水果腐烂,用蛆虫喂养他们。我在婴儿之间疯狂奔跑,成千上万的婴儿如果我不喂养就会饿死,当然发生了很多意外,我有时会不小心踩到婴儿的头把他们压碎,没时间了,没时间了,这是代价,我这样能救更多。我严格禁止他们吃水果,这是最重要的戒律,只能吃爬行的东西。我的这支梦幻军队爬行着,越来越大,准备重新用肉体征服天堂,要跟上帝作对。偏偏的生活。我想着她,我想着偏偏是。偏偏是。
绝对坦诚我梦见我的工作是研究树木。我走到一棵树前,开始用斧头砍它:你以为我是坏警察?我是好警察。现在就开始说,否则我就叫博士来。然后他们给我打电话。金额已经转了。你们花了很长时间。是的,有个问题。我没有账户,只收现金。他们给了我禁城里的一个地址。特拉维夫。我说我坐轮椅,会派信使来取钱。我全身穿黑,戴着袜子面具和墨镜。我进去了。那里坐着女博士。一身纯白。我对她低语:你知道吗,你不知道但你本来是下一个。你的错误是忠诚和不忠的结合。你比她好七倍,但你缺少基础。想想看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错过,我也是你的。这差一点就成了!我确信你当时察觉到了什么。这样的命运不会不让人有所感觉。我拿出斧头,继续说:如果我只是再坚持一个月,或者你少坚持一个月。有些女孩想要太多。你一定很惊讶我对你如此坦诚,毫无保留,尽管有巨大的危险,尽管我根本不认识你。你看,我已婚,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绝对坦诚交谈的人。两周一次,在公共场所。双方只需绝对坦诚,仅此而已。你觉得如何?
假邮箱地址我梦见有传言说摩西要回来了,全国各地都在传,一波又一波的传言,已经有了具体日期,没人知道从哪里来的,但所有人都说就是这个日期,最伟大的拉比们都来等待,他从山上下来,真正的摩西,不是那个需要面具的假摩西,他拿着金牌下来喊道:这就是你们的神,以色列啊!要奸淫!要杀人!要贪婪!人群中发出悲痛的哭喊:不!不要啊!一切都是谎言 -
ש'。你不认识我,我也不认识你,而且永远也不会认识。我们之间的联系只能这样进行。我发给你内容,你告诉我你的想法。如果你在某个时候选择不回复 - 联系就断开。我不是骚扰者。如果你试图以任何方式查明我是谁 - 联系就断开。
我是我所是我梦见我对自己说: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这就像祈祷。我在网上每天搜索她三次,多年来,从未找到。也许她结婚了,改了姓... 然后 - 有一天她放弃了信仰。突然在网上很容易找到她了 - 情报突破。我看到她的照片,背后是她的丈夫。她没有遭遇任何不幸。可爱的女儿们。还是最好的朋友。幸福。世上没有正义吗?不能接受,不相信,我想黑进上帝的系统。但我不懂这个,从哪里开始呢?我必须成为用户,义人,才能获得访问权限,才能开始猜测用户名和密码。我打赌这些老义人中,那些勉强会按键的人,有些人的密码简直是犯罪级的疏忽,我甚至有几个嫌疑人选。但从哪里进入呢?必须在某处植入恶意代码,引入一个没人想到的矛盾。我披上祷告巾,藏在毡帽里,祈祷这个祷告不要被接受。祝福这个祝福不要实现。上帝开始发热,天使们的翅膀扇动得越来越快,咆哮着,上帝卡住了,进入无限循环。我是我是我是我是...他占用了系统的所有资源,再过一会儿世界就会消失,服务器崩溃。突然他的进程自杀了。上帝自杀了!我查看系统日志,发现他消失了。那我怎么还在这里?唯一的可能是,原来上帝不是服务器,他也只是个用户!也许是个超级用户,有上帝权限,从内部编写系统代码,但还是个用户。我寻找他把死亡天使藏在哪里,它一定在某个地方。我发现撒旦被加密了无数次。加密中的加密。无尽的秘密。不只是光明,黑暗也是无限的。即使我用尽系统所有资源 - 我永远也无法解密无限次。但一定有办法,如果我能找到内存中正确的位置,写着她是活着还是死了。只需要把一个比特从零改成一就能让她不复存在。杀死你唯一爱过的女人。
号角吹响者我梦见我妻子抱怨,你从不关心,从不在意。于是我问她:你好吗?- 吹号!破碎!警报!这就是我不理她的原因。睡前我想从背后抱她,她就:吹号!破碎!警报!每件事都这样。吹号!破碎!警报!于是我拿来号角塞进她的耳朵,我试图拉她把它们拔出来,卡住了。其实很适合她。看起来像只公羊,或者因为是雌性,其实是母羊?这只动物住在我家里,吃着牛至和盆栽,睡在我床边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- 与动物交合?一方面不行,她是野兽,另一方面可以,她是我妻子,这是义务,是戒律。我想起贤者们说母鹿的生殖道狭窄,对交配者来说像初次一样。我想,我必须,至少要打击纳粹,生孩子,不是爱情。我做不到于是我娶了另一个女人,把那只羊拴在院子里。新妻子说:告诉他。他一直盯着我看。他的眼神很邪恶。
- 告诉他?你想让我对他做什么?
她烦我。我看到他的角缠在灌木丛中,就带他去摩利亚山。路上我们讨论经文,说到祭坛为初婚妻子哭泣,是哪个祭坛?金的,铜的?这会生锈。土的?泥巴。即使是石头祭坛 - 最终水也会侵蚀它,想想所有世代,所有眼泪。我试图假装拿着刀,等天使来阻止我,但他没来。我建另一个祭坛,想骗过天使,因为他肯定能读心,这次是真的,我自己也要相信这是真的,他会说不,我举起刀,这次,真的,我是认真的!然后 - 什么都没有。天使一定能看透人心,必须真的想杀她,然后在最后一刻才阻止自己(又一场表演,新祭坛)然后举起手 - 这次我用眼角看到天使来了,我正要放下手但天使不是阻止反而推我的手,哎呀刀子进去了,但不是合规的屠宰,而是割断了颈动脉,一股巨大而长的血柱喷溅出来淹没了我,天使用吟唱的声调喊道:吹号!然后又一股,又一股,又一股,天使像唱诗班一样:破碎!她还剩一点血,但母羊紧张得要命,心脏跳得像疯了一样,傻瓜,她必须保持冷静她不明白。剩下的血以小股一个接一个喷出,天使唱着曲调:警报!然后血流尽了。没有力量没有冲力但也没有尽头。继续继续继续。流过祭坛,流过山,流过大地。覆盖整个国家。整个土地。天使宣布:大号角。他在我耳边吹响并唱道:明年在耶路撒冷。
秘密的教义我梦见厨房里传来砰砰声,我醒来看到妻子在跳舞,她从未这样和我跳过。她失去了左腿的控制,试图试图保持平衡砰地撞在冰箱上,她不放弃,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,这次右腿不听使唤,她试图试图站稳,砰地撞在水槽上。如此这般,我抓不住她。她的头古怪地歪向一边,一直看着并寻找那边尽管那里什么都没有,听着那边好像有人要来。某个不是我的人。我在塔木德中寻找这种奇怪的行为是什么,或者也许在后期注释中能找到这种特殊情况该如何处理,该怎么办。如果这真的是精神疾病 - 现在半夜上哪儿找接待的卡巴拉学者。如果这是古代精神疾病的现代案例,比如计算机麻风病,也许该找祭司来?我深入研究经书,最后她完全平静下来,像睡着一样躺在床上,只有她的眼睛在跳动。也就是说它们完全闭着,她什么都不知道 - 但里面像在做梦一样移动。我试图根据移动解读她在做什么梦,现在很明显她正出门,右转,左转,突然我明白她在梦里去了楼上那个没人知道住着谁的房子。一个没人知道的约会。会是谁?他们在那里做什么,她在做什么梦,她有什么秘密?早晨到了,终于可以带她去医院,但我对自己说:看她状况好多了,她平静下来了,我一夜没睡,我只睡5分钟就带她去。我睡着了。我梦见我在上面那个可怕的房子里等她,一个秘密的、丑闻性的约会,在那里我能发现秘密,但她一直不来。也许我搞错了见面地点?她在等什么,为什么不来。突然我醒来 - 看到已经下午5点了。这次她的眼睛完全睁开了。
我的最后一程我梦见我们要出门,妻子已经在外面我正关灯突然在黑暗中看到我身上有个小红点,之前看不到,头上有个红点,有人用红外激光瞄准我,是杀手!本能反应我退到内室看到激光在找我然后消失了。我想现在一切都会消失,世界上没人知道电脑密码,我妻子更不用说。给妻子密码的想法让我发抖,他们现在肯定要来家里找我,她把门留着开着。我故意把门开着跑上楼梯,虽然那里无处可逃,因为正是这种事可能救你一命,恰恰是愚蠢的想法。试图逃到外面或躲在聪明的地方太可预测了,他会被抓住消灭。但正是这样的偏差。只要你上去一点安静坐着,运气好点,他们上楼到房间找不到你就跑出去找,你就活了。但谁会想杀我?真的可能是因为那个?一定是那个,我知道,我知道我会得癌症或什么的,死亡天使不会原谅,上帝不是傻瓜。把所有东西都放在电脑上真是蠢,我应该,我应该,但现在太晚了。什么都不会留下,什么都不会。我还是决定跑出去。外面妻子气炸了:我等了多久,我父母在等,所有人都在等,又让我丢脸,又在电脑前忘了自己,对吧?我嫁给了什么白痴。我一路跳跃舞动绕着她画圈到公交车,这样他们就瞄不准我,妻子哭着:我嫁给了什么白痴。
梦境操作系统我梦见我警告你,我们在公交车上谈过这个。我道歉我的丈夫。我们很想听。看我怎么回答你们,问我拉比努谭的问题。桌上的瓶子都去哪了。你牵着我的手不对,你不知道我表现得多好。你不觉得在全家人面前让我丢脸很羞耻吗?你今晚就得给我承诺。今晚你听到了今晚。今晚。今晚。
赐牛节我梦见我和她父母吵架因为她和我父母吵架,现在我们完蛋了只能两个人一起过节。妻子惊讶道:你在桌子上做什么?桌子就是祭坛。
- 你能把刀放下吗?
- 你要毁了我的节日餐桌?
- 如果你想和我说话就上来。你没看到我正忙着做复杂的手术,你根本不懂?别把每件事都搞得一团糟。
她气得像番茄一样红:你这畜生!只有动物在桌子上吃,人类坐在下面。
- 亲爱的,你有愤怒管理问题。
- 亲爱的,好像这是什么紧急救命手术。哦我多幸运啊,嫁给了个医生。凡救一命犹如救全世界...恶心。总是给我做尸检,病理案例 - 她又提高音调,听不清了 - 野兽,身体,尸体,死尸。
- 小心你的喉咙。
她不回答,我松了口气。终于细微的寂静。如果我能成功。只要移动这根血管。轻轻地,非常轻地...她从桌边站起来,开始翻桌子让我掉下来!我用指甲抓住节日桌布:看看这里谁是野兽?你破坏了整个调查,最后像往常一样他们会说死因是 - 合规屠宰。我告诉你 - 这头牛被谋杀了,被谋杀了。你在吃我的证据。现在,嗯,请。我在找的很小很小很小...
- 你病了,你真正需要的是兽医。我知道你在找什么。你那些瘦小的片,只剩皮包骨。你用你那脏手剥了它们的皮,只是看着?你那瘦弱的野兽,你以为它能吞下粗野的野兽?做梦去吧。
我从上面看着她,从这个角度似乎能看到领口,尽管很端庄,但她那巨大的胸部很难藏在任何裙子里,我想这是我娶她的真正原因。我简直无法想象死去而不知道摸那样的圆是什么感觉。她发现我在看,不是看眼睛,她知道它们怎么让我发疯,脸红着嘲笑我,模仿她所说的"瘦弱野兽":来来给你的大宝宝,小家伙想要牛奶,不要肉...
- 你怎么把肉和奶混在一起,奶和肉!
光是想想就让我想吐。我再也忍不住了。所有积累在肚子里的东西从胃里涌上来,汹涌澎湃,巨大的浪潮,不断涌出我试图一边喊"死因"呕吐!"中毒"呕吐!"我的妻子"呕吐!"心爱的"呕吐!"爱"呕吐!它不断涌出无法控制。它从我体内不停说话,这次战争不是赎罪日,而是相反的节日,初熟节。号角声越来越大,已经能在电视上看到声音,爆炸声,报道说有浓重的毒气云。但每朵云不都是气体吗?不,是水。一瞬间我们忘记了所有烦恼,下到防空洞。报道说这次授予律法将在地下进行。山变成了巨大的陨石坑,石板可能在坑底。谁给我们下去?他们选了我妻子!原来她是以色列民中最虔诚的。不是因为她的行为,她本身并不特别,而是因为我,她从我这里受的苦比任何人都多。他们指导她:防核掩体底部有个按钮,越重要的人越深入地下:上面是普通百姓,下面是医生和自由职业者,再下面只有未来的天才和关系户,再下面,再下面...国家机密埋得最深,你必须经过部长们,总理最底层的掩体,从那里混凝土挖掘停止,只有一个洞一直往下。我们等你回来。她没有回来。大家都在等待等待,但我已经知道她不会回来了。我最遗憾的是她走之前没告诉她我爱她。这么小的事我都做不到?我对他们说:我妻子是金子做的。让我们做个金子做的女人。我对他们说拿来,拿来更多金子,我妻子更胖,别吝啬,这里腹部再加,这里也要。别美化。我要她原来的样子。只是用金子做的。
上帝的粪便我梦见上帝拉屎了。他的粪便显然比别人的金子更值钱,因为许多人爬上粪山,愿意冒险陷入其中,或被臭气呛死,或被从天而降的粪便活埋,这迟早会发生。确实已经有个地方,谁爬上去就再也没回来。我加入一支登山队,带着特殊的粪便生存装备,所有人从头到脚都穿着黑色宇航服,连我们的驴子都戴着巨大的防毒面具,看起来像一群怪物。但不可能完全不呼吸,许多登山者在浓重的臭云中晕倒,前方一米都看不见,还要浪费越来越多宝贵的人力把他们抬下山,直到人太少继续前进都很危险。突然从天而降一座巨大的棕色山 - - 一切都撕裂旋转,我飞起来翻滚了几公里,再也看不到任何人:都死了?还是我迷路了?我独自在巨大的粪山中行走,这是个人类从未踏足的新野蛮世界。在土里能看到很多动物骨头,那是上帝还吃祭品的时期,然后是两千年的干燥层,又是数千具骨头,我震惊地发现这些是人骨。上面是更新的一层,松软,泥泞,突然我在粪便中看到金子,真金 - 是枚戒指 - 我妻子的结婚戒指。
它怎么会在这里?不可能我妻子参与人祭。但她也不可能摘下戒指!在拐角那边有个繁茂的绿色村庄,比绿色更绿,显然这是最好的肥料,我想如果你是个没有鼻子或嗅觉的生物这肯定就是天堂。只是有乌鸦大小的黑苍蝇在追我。我在所有小巷中逃命,村里奇怪的人们喊道:别怕它们,所有苍蝇都只在一栋房子周围飞,去看看!里面我看到这像个陷阱,它们都被吸引过来像被粪便吸引,带着真正的性欲望。我在粪便上滑倒掉进去,像世界上最大的马桶口,里面有数千只没有翅膀的苍蝇,坐成圈听着,嗡嗡。中间像某个圣处女一样坐着,穿着新的白色婚纱,丰满的身材曲线惊人,蝇后,对它们嗡嗡发号施令,我转身看到那是 - 我的妻子。我深深地看进她绿色的眼睛,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深,或者说我以为那里有的东西都深,也许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真正看她的眼睛。我对她说:我爱你。